乌雅恢复了些许理智，她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，指甲死死的往肉里面掐，仿佛只有疼痛才能让她不去回想方才看到的一切。

苏倾城本以为她冷静下来，暗暗松了一口气，转眼间看见她紧紧撺住的手，心疼不已。

“可以给我说说你看到了什么吗？”苏倾城眼底里流露着毫不掩饰的温柔，她想让乌雅感觉到自己的真心。

乌雅松开手，瞥了一眼破皮的手心，神色不宁的道：“我看见那日的场景，不过不是以我的视角，而是娘的……是爹背叛了整个......